第180章都是奸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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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0章都是奸商
“不能，我記性挺好。”佟雪瑩說完，把她夾得魚肉送進嘴裏，瞇著眼睛點頭，比劃了一下大拇指。
東方雯櫻長長的嘆口氣，眨巴了兩下眼睛，道：
“姐姐，你不知道北冥冷妍吧。我跟你說哦，她這個人……”
“先說你的，我現在只想聽關於你的。”知道她轉移話題，不過手腕兒不高明，很容易被識破。
小丫頭實在躲不過，耷拉著肩膀，一個勁兒的往嘴裏塞吃的。吃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，終於放下筷子，耷拉著嘴角看她，道：
“佟姐姐跟大哥一樣，都是奸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隨你怎麽說，她不介意。
“我大哥一心想讓我嫁給西門玨。他不是跟四王爺做事兒嘛，好像西門家現在的當家人已經站隊了，然後四爺想換個當家人，我大哥跟西門玨算是同窗，應該就是他們的人選。”
東方雯櫻隨口說的話，倒讓佟雪瑩心裏“咯噔”一下。當今聖上人在壯年，居然這麽早就站隊，會不會跟宮裏那個娘娘懷孕有關。
可這事兒……為什麽她一個丫頭知道。難道就不怕洩露出去嗎？
“姐姐，這事兒我就跟你說了。當時四爺救我，然後我大哥去接的時候，他們倆晚上喝酒談論的。我無意間聽到，所以……你一定不能跟別人說。不然可是要壞事兒的。”
東方雯櫻緊張的囑咐。看著她的樣子，佟雪瑩心裏懸著的石頭算是放下。看起來這丫頭還不傻，還知道什麽話能說、什麽話不能說。
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，居然能從這個丫頭的嘴裏，聽到一些關於他們的消息。董老爹跟慕容伯父曾經說過，四王爺跟聖上是胞弟，倆人情誼深厚。
一個在朝堂當家做主，另一個為當家做主的樹清黨派。那這次朱厚雄去北境，會不會還有別的一些事情呢？！
真是沒出息！
都已經決定不搭理他了，怎麽還動不動去想，丟人！胡亂的甩了甩頭，繼續吃東西。
食不言、寢不語。
等二人放下筷子時，默契的笑了一下，喝茶、漱口。東方雯櫻放下茶杯，滿足的舒了口氣，說：
“其實這四個家族裏，我最佩服的就是北冥冷妍。北冥家最亂，庶子、庶女一大堆，嫡子卻沒有，只有她一個嫡女。那丫頭楞是打敗了她三個哥哥，穩穩地做上了當家人的寶座。姐姐你說，是不是特別厲害！”
“起先，我也覺得她有點兒離經叛道。畢竟女孩子嘛，閨閣才是你該帶的地方。可當我經歷了要進宮，還有被陷害之後，我深深地覺得一定要有自己的背景。現在就不晚，一點都不晚。”
佟雪瑩看著她下定決心的樣子，緩緩地點下頭。對這個北冥冷妍倒是有些好奇了。一個女子，居然要爭這個當家人，所要付出的東西，要比男子多數十倍。
她需要無視世人的眼光，更要堅定自己的信念。說實話，這個很不容易。更何況她還打敗三個敗家哥哥，說服親生父親，這都不是簡單的事情。
西門家有個西門瑤，東方家有個東方雯櫻，北冥家有個北冥冷妍，那麽南宮家呢？為何遲遲沒聽到她提南宮家呢？
放下茶杯，納悶的開口問道：“剛剛你說的那些事情裏，為何關於南宮家的特別少。怎麽回事？”
“他們家啊！”東方雯櫻放下被子，歪頭看著她，雙手一攤說，“我也不知道。關於南宮家的事情特別少。本身南宮老爺就是出了名的情種，後宅只有一個夫人。膝下也就一個獨子，他們家並沒有什麽腌臟的好事兒。”
“少來，是他們沒有讓你感興趣的事兒吧。”佟雪瑩說著，伸手輕刮她的鼻梁。
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，尷尬的笑了笑算作回答。
午飯吃完，姐妹倆去一樓結賬，花的不多，價格很合理。二人出了酒樓，拎著東西，挽著胳膊開始逛街。
這一次，就要正經買過節要用的東西了。後山路鋪了一半，佟雪瑩打算端午節的午飯，在那裏來個露天燒烤。一來這樣新鮮；二來也是因為東方雯櫻沒吃過，正好讓她嘗嘗。
節前涼水貴三分。
這話還真不假。豬肉比平時貴了五文錢。牛羊肉、牛雜這些東西，更是比平時貴了十文錢。即便貴也得買，牛羊肉各要五斤，賣肉的攤販一聽這話，頓時擡起頭看她，有些吃驚的說：
“小娘子確定要這麽多？現在牛肉二十七文錢一斤，羊肉已經賣到了三十二文了。”
佟雪瑩看著他，認真的點點頭，示意他割肉別說話了。可攤販還是沒敢下刀，再確認的問：
“真要五斤？一樣五斤？您打算做什麽啊，吃嗎？”
東方雯櫻見他墨跡，有些受不了。長嘆口氣看著他，有些不悅的說：
“你賣肉，我們買肉，多少錢給你便是，你怎麽還問三問四的。”
對於價格這個事兒，她一個千金小姐不是很理解。所以在她眼裏，可能牛羊肉就這個價格罷了。說白了，她銅板幾乎就沒摸過，府內賞人都是用銀子，哪有用銅板的。
攤販被說的有些委屈，看著佟雪瑩想開口解釋，小妮子沖他搖搖頭，指著肉說：
“快點割吧，我們著急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攤販手起刀落，開始割肉。
一樣五斤，稱給的高高的。攤販把肉包好，又從下面拿出一塊東西放在案子上，又說，
“小娘子啊，這塊板筋帶了一些哈了皮，你要不要？要的話便宜賣給你，十個銅板一斤。”
板筋、哈了皮，這東西在串店那是相當火的東西。佟雪瑩見了想都沒想直接點頭。可一旁的東方雯櫻見了，十分不解，但是見她點頭的動作，按捺住疑惑，沒有吱聲。
一共五斤，老板人不錯，又給添了塊肋條。佟菇涼拎著東西，笑呵呵的帶著東方雯櫻朝豬肉攤子走去。
“佟姐姐啊，這東西怎麽吃啊，好吃嗎？”小丫頭終於按捺不住心中所想，趕緊開口問著。
看著好奇寶寶般的樣子，佟菇涼笑著點點頭，跟屠戶說了自己要買的肉，然後看著她說：
“這個等端午咱們吃燒烤的時候吃。刷上醬料那味道，還有那嚼勁兒，可是一絕。”
“哦，那我還挺期待的。”小丫頭說完，從她手裏接過羊肉拎著。
買好豬肉，又買了些水果、大棗這類東西，兩個人直接雇了個馬車，朝劉家莊走去……
轉天五月初四。按照慣例，作坊今天停工收拾衛生，中午大家領上節禮，然後回家準備過節。佟雪瑩早早的來到醬坊會議室，兩邊作坊的管事、庫房的管事、還有賬房都到了。
大家聚到一起，開始總結年後到現在作坊的一切。佟雪瑩堅信有錢能使鬼推磨。所以在她的經營裏，一年給工人長兩次工錢，是必須要做的。
至於漲多漲少，就看平日裏的表現，還有幹活的快慢來定了。楊氏作為主抓這一塊的人，把整理好的名單交給她，然後說：
“兩個作坊的人基本上都還不錯，不過有幾個就有些……欺負新人。”
這個無可厚非，人之常情。大家在一個地方做久了，老人自然就有優越感，新人也就肯定要被欺負。只要不過分，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但是一旦楊氏說出來，那就意味著太過分了，已經達到了不能容忍的程度。
佟菇涼掀開名單，有幾個她倒是挺熟悉，其中就有裏正家的那個春竹。看不出來，這丫頭竟然經過半年多的歷練，竟也長了一些脾氣啊！
大家見她沒有說話，心知這是為難了。裏面有幾個，平日裏關系都不錯，可這事兒不解決，好像規章制度就白費了。佟雪瑩合上名單，看著大家掃了一眼之後，說：
“不管是誰，不用顧忌這人身後的背景、家庭，正常漲工錢。漲多漲少就按咱們訂的來，如果有異議，讓她直接來找我。”
眾人聽她這麽說，紛紛點頭，心裏更是佩服。佩服她的勇氣，佩服她的一視同仁，佩服她的果斷處理。佟雪瑩拿出紙筆，快速的開始寫一些新規矩。
沒有規矩不成方圓。
如今砸了這麽多錢進去，自然不能讓錢打水漂。一個姑息縱容無所謂，傷了人心，導致做工人走，這一攤子誰來做？眼瞅著東方念那邊就又要折騰，這回還加了慕容楓跟西門玨，多大的單子呢，可不能有閃失。
寫好之後吹了吹，然後看著大家夥兒緩緩的開口說：
“端午假期結束之後，一切就要按照這上面的來執行。偷奸耍滑者，扣工錢；以資歷來欺負新人者，警告處分；以訛傳訛者，直接開除；三次警告直接開除。”
“所有的處分，跟我們年底工錢掛鉤。一年太平無事，多給一個月工錢。有卓越突出者，原有基礎上增加三成。剩下的不用我說了，直接扣錢，警告處分扣五成，三次扣工錢，扣三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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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，我記性挺好。”佟雪瑩說完，把她夾得魚肉送進嘴裏，瞇著眼睛點頭，比劃了一下大拇指。
東方雯櫻長長的嘆口氣，眨巴了兩下眼睛，道：
“姐姐，你不知道北冥冷妍吧。我跟你說哦，她這個人……”
“先說你的，我現在只想聽關於你的。”知道她轉移話題，不過手腕兒不高明，很容易被識破。
小丫頭實在躲不過，耷拉著肩膀，一個勁兒的往嘴裏塞吃的。吃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，終於放下筷子，耷拉著嘴角看她，道：
“佟姐姐跟大哥一樣，都是奸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隨你怎麽說，她不介意。
“我大哥一心想讓我嫁給西門玨。他不是跟四王爺做事兒嘛，好像西門家現在的當家人已經站隊了，然後四爺想換個當家人，我大哥跟西門玨算是同窗，應該就是他們的人選。”
東方雯櫻隨口說的話，倒讓佟雪瑩心裏“咯噔”一下。當今聖上人在壯年，居然這麽早就站隊，會不會跟宮裏那個娘娘懷孕有關。
可這事兒……為什麽她一個丫頭知道。難道就不怕洩露出去嗎？
“姐姐，這事兒我就跟你說了。當時四爺救我，然後我大哥去接的時候，他們倆晚上喝酒談論的。我無意間聽到，所以……你一定不能跟別人說。不然可是要壞事兒的。”
東方雯櫻緊張的囑咐。看著她的樣子，佟雪瑩心裏懸著的石頭算是放下。看起來這丫頭還不傻，還知道什麽話能說、什麽話不能說。
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，居然能從這個丫頭的嘴裏，聽到一些關於他們的消息。董老爹跟慕容伯父曾經說過，四王爺跟聖上是胞弟，倆人情誼深厚。
一個在朝堂當家做主，另一個為當家做主的樹清黨派。那這次朱厚雄去北境，會不會還有別的一些事情呢？！
真是沒出息！
都已經決定不搭理他了，怎麽還動不動去想，丟人！胡亂的甩了甩頭，繼續吃東西。
食不言、寢不語。
等二人放下筷子時，默契的笑了一下，喝茶、漱口。東方雯櫻放下茶杯，滿足的舒了口氣，說：
“其實這四個家族裏，我最佩服的就是北冥冷妍。北冥家最亂，庶子、庶女一大堆，嫡子卻沒有，只有她一個嫡女。那丫頭楞是打敗了她三個哥哥，穩穩地做上了當家人的寶座。姐姐你說，是不是特別厲害！”
“起先，我也覺得她有點兒離經叛道。畢竟女孩子嘛，閨閣才是你該帶的地方。可當我經歷了要進宮，還有被陷害之後，我深深地覺得一定要有自己的背景。現在就不晚，一點都不晚。”
佟雪瑩看著她下定決心的樣子，緩緩地點下頭。對這個北冥冷妍倒是有些好奇了。一個女子，居然要爭這個當家人，所要付出的東西，要比男子多數十倍。
她需要無視世人的眼光，更要堅定自己的信念。說實話，這個很不容易。更何況她還打敗三個敗家哥哥，說服親生父親，這都不是簡單的事情。
西門家有個西門瑤，東方家有個東方雯櫻，北冥家有個北冥冷妍，那麽南宮家呢？為何遲遲沒聽到她提南宮家呢？
放下茶杯，納悶的開口問道：“剛剛你說的那些事情裏，為何關於南宮家的特別少。怎麽回事？”
“他們家啊！”東方雯櫻放下被子，歪頭看著她，雙手一攤說，“我也不知道。關於南宮家的事情特別少。本身南宮老爺就是出了名的情種，後宅只有一個夫人。膝下也就一個獨子，他們家並沒有什麽腌臟的好事兒。”
“少來，是他們沒有讓你感興趣的事兒吧。”佟雪瑩說著，伸手輕刮她的鼻梁。
小丫頭有些不好意思，尷尬的笑了笑算作回答。
午飯吃完，姐妹倆去一樓結賬，花的不多，價格很合理。二人出了酒樓，拎著東西，挽著胳膊開始逛街。
這一次，就要正經買過節要用的東西了。後山路鋪了一半，佟雪瑩打算端午節的午飯，在那裏來個露天燒烤。一來這樣新鮮；二來也是因為東方雯櫻沒吃過，正好讓她嘗嘗。
節前涼水貴三分。
這話還真不假。豬肉比平時貴了五文錢。牛羊肉、牛雜這些東西，更是比平時貴了十文錢。即便貴也得買，牛羊肉各要五斤，賣肉的攤販一聽這話，頓時擡起頭看她，有些吃驚的說：
“小娘子確定要這麽多？現在牛肉二十七文錢一斤，羊肉已經賣到了三十二文了。”
佟雪瑩看著他，認真的點點頭，示意他割肉別說話了。可攤販還是沒敢下刀，再確認的問：
“真要五斤？一樣五斤？您打算做什麽啊，吃嗎？”
東方雯櫻見他墨跡，有些受不了。長嘆口氣看著他，有些不悅的說：
“你賣肉，我們買肉，多少錢給你便是，你怎麽還問三問四的。”
對於價格這個事兒，她一個千金小姐不是很理解。所以在她眼裏，可能牛羊肉就這個價格罷了。說白了，她銅板幾乎就沒摸過，府內賞人都是用銀子，哪有用銅板的。
攤販被說的有些委屈，看著佟雪瑩想開口解釋，小妮子沖他搖搖頭，指著肉說：
“快點割吧，我們著急回去。”
“哦。”攤販手起刀落，開始割肉。
一樣五斤，稱給的高高的。攤販把肉包好，又從下面拿出一塊東西放在案子上，又說，
“小娘子啊，這塊板筋帶了一些哈了皮，你要不要？要的話便宜賣給你，十個銅板一斤。”
板筋、哈了皮，這東西在串店那是相當火的東西。佟雪瑩見了想都沒想直接點頭。可一旁的東方雯櫻見了，十分不解，但是見她點頭的動作，按捺住疑惑，沒有吱聲。
一共五斤，老板人不錯，又給添了塊肋條。佟菇涼拎著東西，笑呵呵的帶著東方雯櫻朝豬肉攤子走去。
“佟姐姐啊，這東西怎麽吃啊，好吃嗎？”小丫頭終於按捺不住心中所想，趕緊開口問著。
看著好奇寶寶般的樣子，佟菇涼笑著點點頭，跟屠戶說了自己要買的肉，然後看著她說：
“這個等端午咱們吃燒烤的時候吃。刷上醬料那味道，還有那嚼勁兒，可是一絕。”
“哦，那我還挺期待的。”小丫頭說完，從她手裏接過羊肉拎著。
買好豬肉，又買了些水果、大棗這類東西，兩個人直接雇了個馬車，朝劉家莊走去……
轉天五月初四。按照慣例，作坊今天停工收拾衛生，中午大家領上節禮，然後回家準備過節。佟雪瑩早早的來到醬坊會議室，兩邊作坊的管事、庫房的管事、還有賬房都到了。
大家聚到一起，開始總結年後到現在作坊的一切。佟雪瑩堅信有錢能使鬼推磨。所以在她的經營裏，一年給工人長兩次工錢，是必須要做的。
至於漲多漲少，就看平日裏的表現，還有幹活的快慢來定了。楊氏作為主抓這一塊的人，把整理好的名單交給她，然後說：
“兩個作坊的人基本上都還不錯，不過有幾個就有些……欺負新人。”
這個無可厚非，人之常情。大家在一個地方做久了，老人自然就有優越感，新人也就肯定要被欺負。只要不過分，大家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但是一旦楊氏說出來，那就意味著太過分了，已經達到了不能容忍的程度。
佟菇涼掀開名單，有幾個她倒是挺熟悉，其中就有裏正家的那個春竹。看不出來，這丫頭竟然經過半年多的歷練，竟也長了一些脾氣啊！
大家見她沒有說話，心知這是為難了。裏面有幾個，平日裏關系都不錯，可這事兒不解決，好像規章制度就白費了。佟雪瑩合上名單，看著大家掃了一眼之後，說：
“不管是誰，不用顧忌這人身後的背景、家庭，正常漲工錢。漲多漲少就按咱們訂的來，如果有異議，讓她直接來找我。”
眾人聽她這麽說，紛紛點頭，心裏更是佩服。佩服她的勇氣，佩服她的一視同仁，佩服她的果斷處理。佟雪瑩拿出紙筆，快速的開始寫一些新規矩。
沒有規矩不成方圓。
如今砸了這麽多錢進去，自然不能讓錢打水漂。一個姑息縱容無所謂，傷了人心，導致做工人走，這一攤子誰來做？眼瞅著東方念那邊就又要折騰，這回還加了慕容楓跟西門玨，多大的單子呢，可不能有閃失。
寫好之後吹了吹，然後看著大家夥兒緩緩的開口說：
“端午假期結束之後，一切就要按照這上面的來執行。偷奸耍滑者，扣工錢；以資歷來欺負新人者，警告處分；以訛傳訛者，直接開除；三次警告直接開除。”
“所有的處分，跟我們年底工錢掛鉤。一年太平無事，多給一個月工錢。有卓越突出者，原有基礎上增加三成。剩下的不用我說了，直接扣錢，警告處分扣五成，三次扣工錢，扣三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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